2016年4月25日 星期一

Yo brother let's fight




 yo,brother,30歲以上的人說的話,不要太相信.


 他們普遍心裡都有一堵牆,還沒登上,就摔了下去,他們已經過了做夢的年紀,他們是

單兵,沒人掩護的單兵,他們被要求抱頭臥倒,或者保持竹節蟲的姿勢,他們抬頭觀察,

他們左顧右盼,但儘管手肘已全然麻痺,腰椎也慢慢變形,但伍長的口令始終沒有下來.


 於是他們只好左欺敵,右欺敵,欺敵欺敵再欺敵,最後,自己也成了那堵牆,意識最終

和繩索綁在了一起.


 對了,我是一隻竹節蟲.


 竹節蟲是不會動的,我只要一直待在這裡就好,長官說什麼就是什麼,長官沒有說的,

我們就當做什麼也不知道,於是,一種不能動的秘密,猶然誕生.


 我想台獨份子不當兵的秘密就在這兒.


 「沒有國哪裡會有家,是千古流傳的話」


 「炎黃子孫用血和汗,把民族的根紮下...」


 「國家、國家,我愛的大中華!四海之內的中國人永遠在青天白日下!」


 「沒有國哪裡會有家,是萬世不變的話」


 「當你踏上別人的土地,才知道更需要她...」


 「國家、國家,我愛的大中華!四海之內的中國人永遠在青天白日下!」


 這是何等悲壯的song阿,brother,聽到我拳頭都硬了起來,巴不得一、二

、三,碰!衝鋒衝鋒再衝鋒!解救對岸苦難同胞,讓他們一起沐浴在青天白日的旗幟下!


 in fact,戰爭就是這樣發生的.


 當你把別人的家當做自己的家,悲劇就會發生,「因為那是我們的東西」,就算你終生

沒踏上那片土地,家裡的煙囪,正炊煙裊裊,小女兒喊著「爸,快來吃飯.」你的心裡,

依舊抱持著缺憾,你的心破了一個洞,你正欲將各種東西,塞在那個空洞裡,那洞,是怎

麼塞也塞不滿的,那是一個黑洞,而你不滿足的原因,


 是因為你不曉得那洞是怎麼造成的.


 所以我要讓一隻阿拉斯加的雪橇犬,抬起牠疲倦的眼皮,乖乖的套上沉重無比的鞍具,

我只要指著南極說,


 「hey,小狗兒,你看,那整片南極,原本都是我們的,但是企鵝把他們搶走了.」


 牠們就會憤怒的訾牙咧嘴,發出狼嚎般的聲音,恨不得將每隻企鵝都吞入肚子裡,牠很

單蠢,當你激起了牠的螂性,牠就會發出倔強的生命力,忘了自己的背脊,早已血肉模糊

,生出附骨之蛆.牠就會從北極跑到南極去,將那鞍深深的扎入脊髓,直到得了破傷風.


 而如你要讓那原本桀驁不馴的阿拉斯加雪橇犬,獨立自主的阿拉斯加雪橇犬,變得乖乖

聽話,你得把牠們所謂「揮動的白羽」給打到塞進肛門下面,牠們該該叫著,你得要操弄

恐懼.你得把一隻阿拉斯加雪橇犬套上韁繩,一隻逼牠去做苦力,但是沒有繩,這樣子,

套上韁繩的那隻,就會去咬那隻做苦力的,做苦力的就會朝牠吠叫,為什麼你不用做苦力

,套上韁繩的就會回罵,你為什麼不用套上韁繩.


 然後你再拿起紅色的棒子,大聲嚷嚷「中共要打過來了」,牠們就會安靜下來了,空檔

時再扯彼此的毛,但表面上,對你服服貼貼.


 你成為了他們的主人.


 牠們好乖,也好笨.


 我說,brother,台獨份子其實很踴躍當兵的,向來如此,早在四百年前就有了

當兵的記載,他們當過各式各樣的兵,有台籍日本兵,國民黨兵,中共兵,有些人三種都

當過,他們有時唱著「我皇御統傳千代....一直傳到八千代」,有時唱著「國家、國家,

我愛的大中華!」,有時唱著「血染的風采」.


 但你知道的,歌不就是歌罷了,像是血染的風采,殺人的時候唱,被殺的時候,也唱.


 「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


 然後天安門就有台坦克朝唱歌的人輾過去.


 台灣人當過的兵裡面,最低級的就是國民黨兵了,那時他們和中共在內戰,缺兵,就朝

剛接收過來的台灣徵兵,他們專收矇懂不懂事的年輕小夥子,當兵,勇阿,黨國一面唱著

大中國,一面告訴你待遇有多好多好,於是140旅募了桃竹苗許多客家人,139旅則

募了花東許多原住民,加上許多台灣青年,大概有一萬多人吧,大家一齊簽下去,變成了

70軍,上刺刀都還沒學會呢,就直接移防上海,然後打了巨金魚戰役,一整個旅全都給

滅了,留下來的又叫他們參加徐蚌會戰,全軍覆沒.


 中共這邊也不是省油的燈,俘虜了不少台灣人,又給他們套上新衣,一人一本小紅書,

於是大概幾千人吧,又莫名其妙的成了台灣縱隊,一齊打國軍.


 為什麼說國民黨兵最低級呢?這是有原因的,因為1947.


 70軍的人才帶著一批人離開島嶼,去打不相干的戰爭,當他們被槍刺入了腹部,啣著

家鄉的白米倒在魚城下屍骨未寒,3月,21師抵台,展開了清鄉大屠殺.


 殺完,又帶了一批人走.


 那些70軍的台灣人怎的那麼傻呢?oh,他們不傻,是黨軍太低級,他們說要帶他們

去學國語,每個月有80塊的薪水,而且呢,回來後還會幫他們找工作.


 但是他們大部分都沒有回來了,一萬人去,大概400個回來,60個族人去,大概有

4個回來.他們最終都在戰場上相見,在徐蚌會戰裡,先被俘的,和後被騙的,兩個原鄉人,穿著

不同顏色的衣服,別上不同的軍徽,拿著槍對準彼此.


 「喔,你也是台灣人阿.」


 一起扣下了板機.


 所以我說,國共是這史上最大的詐騙集團.


 如果你覺得詐騙是一件很可恥的事的話,brother,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最極致的詐騙,就是騙到你死了,還在感謝對方,還在為對方說話,你說,天底下還有

什麼比這更可惡的事嗎?有些人覺醒了,不想被騙,成為了真正的公民,而有些人不承認

自己被騙,或者想繼續幫詐騙集團行騙,攫取自己的利益,充實自己的謊言,就開了臉書

,湧進了ptt,嘲諷這些覺醒公民,怎麼不去當兵.


 可恥阿,黨工們.


 台灣人當兵,打的戰可多了,他們打過塔山阻擊戰,懷海戰役,比亞克島戰,雷伊泰島

戰,萊蕪戰,魯西南,上甘嶺,韓戰,越戰,第二次世界大戰.


 你不會知道他們的名字,brother,因為他們都是在為別人而戰.


 他們有些人開飛機,化成了風,有些人上了山頂,燒成了灰,有些人乘著船,還沒去到

戰場,就被魚雷給擊沉,沒入了海底.


 那還算是幸福的事.


 你知道韓戰怎麼打的嗎?


 毛澤東把好幾十萬人不斷的、不斷的,推上前線,他說,「抗美援朝」.


 當他這麼說的時候,就放了一枚煙火,當這枚煙火綻放,隆隆的聲響,就能蓋過土改的

怒吼,反抗的勢力,追求自由民主的精神,當稻草做的人被匝起,用人民的肝油焚燒,那

就像是個煙霧彈,會蓋過一切,忘記一切,只剩下民族大義,這是合法的大屠殺.


 所以我說柯p,丟掉你的小紅書.


 那是希特勒的「我的奮鬥」,儘管他包裝完美,謊言使人民盲目,看不見真實的事物,

希望,夢想,靈魂被抽離,剩下偶像的崇拜,民族玻璃般的自尊心.


 兩隻狗互相咬起來,就會忘記主人的邪惡了.


 都是假的.


 天皇如此,領導如是,所謂偉大的領袖,都是人渣.


 當零式戰機,像櫻花般飛舞,一隻一隻的沒入敵人的船艦,映入了美國人的瞳孔,成為

了奇異美學.


 正和這雙眼睛在漢城所看到的一樣,人,都是人,滿滿的人哪,像垃圾一樣呢,一個人

手裡拿著上了膛的槍,後頭跟著十來個,二十來個,半裸的人哪,他們奔跑著,他們裝備

著毒品,他們手舞足蹈,他們手上什麼也沒有,這就是他們戰略,用無數個生命,換取你

保險桿的燒融,他們是中國多出來的人,不要的人,一個接著一個,被扔到了朝鮮.


 然後下雪了.


 他們穿著短褲和短衣,一個接著一個,成為了冰柱,然後不小心踩到了其中一塊,一根

手臂就斷了下來,血還未乾呢,但已經凝固了,流不下來.


 你說他們都是中國人嗎?


 喔不,好多個台灣人呢.


 你看那敵外壕裡,好多個抱在一起取暖的,說著客語,台語,原住民語,那不就是台灣

人嗎?


 他們活下來的,被接到戰俘營裡,他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哪國人了,美軍給他們土司和

肉排,那真是上等的美味,他們變回了人了,但是他們接過熱騰騰的咖啡以後,並沒有喝

過這玩意兒,只覺得又苦又香.


 腦內剩下的東西還在翻攪,這是不是可惡的美帝故意拿水溝水給我們喝呢?


 然後,在聯合國的見證下,兩國衣冠楚楚的上將們,來這各自領人,一方開了個實況台

,24小時心戰喊話,說他們都是中國人哪,周恩來和李克農,圍著那些戰俘,又展開了

心戰喊話,來嘛,回中國來,回到祖國的懷抱,另一方更不甘示弱,直接捉了好幾個,在

他們身上刺了輕甜白日,反共義士,直接打包帶走.


 舉國上下熱烈的歡騰,他們說,今天有好多人回來了,好多反共義士回來了,今天是,

123自由日.


 好自由呀.


 不過他們總算回家了.


 回到了部落,回到了山庄,回到了樓角厝,他們上了幾天的報紙,但是他們什麼也沒有

說.當兵嘛,brother,追求一種英勇,追求一種平等,追逐一頓飯,追逐一種虛幻

,有些人當了兵,就和日本人平起平坐了,因為圍著大鍋飯,不知生死為何物,哪還分辨

什麼國籍種族呢?


 當兵嘛,追求一種榮譽,一種被尊重的感覺,那是真的,但你千萬不要說,為了要和某

種思想相對稱,所以你必須去當兵,才能證明,那是假的,


 都是假的.


 那是要為你忘記痛苦說的,忘記殺人的麻木鞭的,忘記思鄉的悲傷,騙的.


 沒有家,怎麼會有國?


 中華民國,不過是個名字罷了.


 真正要捍衛的,是台灣.


 當兵,就是為了要捍衛台灣的獨立,台灣的民主,因此,那些罵台獨為什麼不去當兵,

是可笑的.


 因為現在去當兵的人,正是在保護自己的家園,讓家園,擁有未來.


 未來是什麼樣的,那不可知,也許有朝一日,真正想守護的,會告訴你,她真正的名字

是什麼,但如今,她的名字是你的家人,你的鄰居,你的媽媽,你的親友,你的煙囪.


 brother,現在是新的時代.


 那些老舊的謊言,別再說了,越說,越像個白痴一樣,活在舊時代裡的人阿.


 準備好要教召了嗎?


 不分省籍、年齡,和階級,無奈又感嘆,是浪費時間阿,現在浪費的時間,會成為未來

的籌碼,沒去當兵的人,他們會致力驅散這個國家的幽魂,背後靈,改善軍中的體制,和

腐敗的文化,他們是有意義的,也有價值,教召回來,你們可以監督他們,確認他們做了

什麼.


 這裡有顆石頭,你可以叫他頑石,叫他點頭,你也可以叫他寶玉,漫天亂喊的叫價.


 但不管石頭被叫什麼,他已經存在幾億幾萬年了,從隕石擊落地表,從火山噴發融岩,

墜入海底,火成岩阿,沉積岩阿,都是台灣的容顏.


 石頭就是石頭,這一點也不尷尬,也不迷惘.


 守護這顆石頭,守護台灣,保有自己的獨立意識,


 終有一天,天鵝絨會覆蓋,真正的和平會取代破碎的和平,那些邪惡和反智,將會對著

即將發生的一切啞口無言,永遠的失去藉口.


 你知道嗎?


 歐洲的一系列國家,原本都叫做一個奧匈帝國.


 後來各個國家都從這強大的帝國獨立出去,這些國家的獨立,不能說都沒流過血,不過

,說到底,奧匈兩字,就是奧地利和匈牙利妥協的玩意兒,他們獨立出來的國家有奧地利

、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塞爾維亞、馬其頓....


 喔不,應該叫做「前南斯拉夫馬其頓共和國」,因為希臘人對馬其頓這個名字很不爽,

希臘的北部也有一個叫做馬其頓的地方,他認為叫做馬其頓冒犯了他們.


 於是他們在國界設了路障,甚至給予經濟制裁,馬其頓不得不改了國旗和憲法,重伸,

並沒有要對鄰國幹嘛,而希臘也撤銷了制裁,雖然現在彼此經貿合作,但彼此都在聯合國

內互嘴,直到現在這個國名問題仍沒有解決,但兩個國家同時寧靜的存在.


 捷克和斯洛伐克則是在議會中通過了「聯邦解體法案」,分成兩個國家.


 上個世紀有上個世紀的玩法,這個世紀,則有這個世紀的玩法,片面宣布獨立,可能會

引發戰爭衝突,但適當的時機宣稱獨立,也有對方放棄武力阻止的情況發生,國際桌上的

談判斡旋,維持現狀後爭取和平獨立,並不是沒有可能性.


 而不管維持現狀或台灣獨立,重要的是你要穩住那顆心,拔草測風向,心若搖擺不定,

一有風吹草動,就扯自己的頭髮,到處亂嗆,攫取土糞來吃,還塞在別人嘴裡,期待對方

永遠也不要發出聲音,擴大否定那些不該否定的事物.


 那是最愚昧的表現.


 自肛.


 害怕戰爭的情緒,是正常的,不過,我是敵人的話,


 比起戴好鋼盔,精神抖擻的站在城牆上,左手拿著槍,右手拿著言論自由,焚香操琴,

跟那種背對敵人,露出蛋蛋,脫下褲子,用屁眼呼吸空氣的人,你會想打哪個?


 噢,當然是打不長眼的那一個.


 長出一點智慧來吧,


 tomoyo

2016年4月23日 星期六

推翻國民黨



幫巴哈的朋友回到Ptt上:

http://m.gamer.com.tw/home/creationDetail.php?sn=3167807
好意外那篇會這麼紅= = 還有1949美國談論推翻島上中國人政權的部分原文



......=_=......

那只是我前幾天拍照上傳了一些我看到覺得很勁爆的解密檔案而已.....

完全沒想到會整個.....這麼....「熱烈」

用手機看臉書都還看到有人分享那篇......那甚至不是我正在寫的相關長篇文章,也不是
一個完成品,就只是放出一點資料

書名是《保衛大台灣的美援》,三民書局買的到,寫得非常好,不像一些黨國學者,怎麼
說,你如果翻閱大概上世紀中葉的中國人學者的論述,你會發現他們很難以精準的敘事或
者做精準的邏輯推論,不光是只有黨國的愚民宣傳,就算你覺得很中肯的也有這問題,表
示這是全面性的情況

黨國意識形態就是那個年代的產物,舉例說,當年「中國式的情報」如George H. Kerr.
在《Formosa Betrayed》所說,中國軍人提供給美軍的二戰時台灣情報,竟然是他們自己
幻想地而且跟現實差很多,如說某某港口完全沒船等,美軍偵察機一看發現不得了那個港
口滿滿是船而且超活躍,甚至中國人還自己幻想出一個不存在的島嶼,甚至拿清朝時期對
台灣的認知來幻想情報 (如原住民控制區不再管轄範圍等等),這可是戰爭的情報部門喔
,表示當代中國人是缺乏精準敘事和思考、邏輯推論的能力。

更精確地舉例,我前陣子買一本黨國學者寫的國際戰略書籍,言詞間沒幾句話就要「硬」
插入反西方陰謀論,那很明顯欠缺足夠依據,而且要說的話爭議也很大,這樣「缺乏足夠
路徑」卻要「硬推」過去,就是有瑕疵的推斷,那本書從頭到尾都是這問題,我就丟垃圾
桶了,還不能退錢,氣死,真的是垃圾書

黨國愚民教育擁護者一定看那種與黨國講法不符的書籍很不爽,但至少我在該書裡面沒看
到上述黨國學者的問題 (這也說明了黨國年代,有些人可以靠關係進入學術界,才會有寫
那種低能東西的人竟然是「學者」,而且還不是只有這個

那位轉貼去PTT的先生好像忘了轉貼我後半段關於"當年的"中華民國1945年後在台灣做的
「好事」導致1950年代的貧窮和飢荒、中華民國不具台灣主權的證據等部分......比如這
兩段↓

中華民國在台灣的1945~1960年的「真實」所作所為,怎麼掠奪壓迫殺害台灣人,甚至跟
我們祖先打過全台血戰,這些事情是只要是個人類都會感到極端憤怒的。(請注意我這裡
特別強調「真實」,看我文章關於李國鼎部分你就懂了,這只是冰山一角)

我補充說,中華民國一直把台灣1950年代的極端貧困說是二戰破壞,但根據美國當年駐台
副領事美國白人 George H. Kerr 所寫的書籍《Formosa Betrayed》說,當時台灣基礎設
施雖被破壞,但工廠等大多數保持良好,理當可以迅速重建起來。

真正導致台灣從戰前亞洲先進之列 (要質疑來源的話這是美國人說的喔,
以及台灣學界最近也靠攏向這派) ,倒成1950年代的貧困事實上是中國民國在台灣的
劫掠壓榨,比如大量拆卸工廠物資設備去上海變賣導致大量企業消失

(1930年代後台灣是日本前進南洋的「工業重鎮」,如李國鼎1951年任職的台船公司就是
掠奪自日治時期的台灣船渠株式會社,請注意這是歷史課本說不存在於當年台灣的
「重工業」)、掠奪所有民營企業也就是公營企業和黨營企業來源,排擠台灣人就業,
因為只給「中國難民」任職,沒看過甘蔗的中國人可以直接當糖廠廠長等,

這對當時台灣經濟是毀滅性的;台灣二二八之前的史上最嚴重飢荒不是中華民國說的
二戰破壞導致農作物歉收,而是中華民國強行運走所有米糧造成的,我這裡的資料來源是
學界論文(page.101,註解處) 而非黨國愚民宣傳或小道消息,太多可怕的黑暗真相被埋
藏在中華民國的歷史後,我看完這些後我的結論是,

中華民國的歷史跟北韓是一樣等級的,可能還超過。



書上的原文在這↓

https://history.state.gov/historicaldocuments/frus1949v09/d402


[PPS 53]

United States Policy Toward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美國國務院政策計劃處主任Kennan向國務卿提出的PPS53計畫書
《美國對台灣和澎湖政策》,這是要排除中華民國在台灣的統治

1. It now seems that there is little likelihood that the policy set forth in
NSC 37/1,82 37/283 and 37/584 will attain our major objective with respect to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the denial of the islands to the Communists
through their separation from Chinese mainland control. The situation in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is

超長的 我省略很多

[Washington,] July 6, 1949.

[Annex]

Draft Memorandum Prepared in Policy Planning Staff

[Washington,] June 23, 1949.

A Possible Course of Action With Respect to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Preliminary Comment
1. Any plan for the removal of the present authorities on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immediately encounters two serious obstacles: (a) there are now
approximately 300,000 Chinese troops on the islands, who might resist such
action and (b) this Government is more or less committed to Chinese
sovereignty over the islands.

任何計畫要移除現有福爾摩沙和澎湖統治當局,都會立即遭遇兩種可能的障礙:(a) 那裏
有大約30萬中國大軍在島上,可能會抵抗這樣的行動,還有(b)這個政府基本上是把中國
統治延伸到這些島上。


2. It would now seem clear that the only reasonably sure chance of denying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to the Communists and insulating the islands from
mainland authority would lie in the removal of the present Nationalist
administrators from the islands and in the establishment of a provisional
international or U.S. regime which would invoke the principle of
self-determination for the islanders and would eventually, prior to a
Japanese peace settlement, conduct a plebiscite to determine the ultimate
disposition of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Formosan separatism is the only
concept which has sufficient grass-roots appeal to resist communism.

3. There are two ways in which this change in regime could conceivably be
brought about.

a. One would be to induce other Far Eastern powers to take the lead
in initiating international action to achieve the above purpose. (For
purposes of illustration, I attach a paper outlining such a course of action,
drafted on the assumption that this was the course we would wish to pursue.)

b. The other would be to announce a temporary unilateral re-assertion
of authority over the islands on the grounds that subsequent events had
invalidated all the assumptions underlying the Cairo Declaration and that
U.S. intervention was required by the interests of stability in the Pacific
area as well as by the interests of the inhabitants of the islands.


2. This paper does not attempt to provide a solution to the first of these
obstacles. The answer to that question turns, in the last analysis, on
whether the National Military Establishment is able and willing, on much the
same principles which animated the British at Oran and Dakar, to provide the
requisite force to subdue and eject, if necessary, the Nationalist forces now
on the islands and to exert effective authority there for an interim period.
For these reasons, this plan cannot be implemented unless the NME indicates
such readiness and ability.

這份報告不對第一個障礙提供解答,那些答案根據最後的分析是 National Military
Establishment(國家軍事機構,意思是這樣,不知道台灣的正式翻譯做什麼)
能做且願意的。在這樣的原則


(發現真的太長了....看誰可以直接幫我翻譯吧)


3. This paper does explore the possibilities for overcoming the political
obstacles which stand in our way and for providing a justifiable political
framework within which this Government might resort to a show of force or, if
necessary, an active exercise of force in bringing about an administration
independent of Chinese mainland control and enjoying solid anti-Communist
popular support.

4. The recommendations which follow are suggestive rather than definitive.
The general course of action being proposed here is so complex and full of
unpredictable elements that, if accepted, it should be implemented with
intelligent flexibility.

Course of Action

5. An inquiry should be instituted, along the lines of paragraph 2 above, as
to whether the NME is able and willing to provide the requisite force to
subdue and eject, if necessary, the Nationalist troops now on the islands,
and to exert effective authority there for an interim period. While awaiting
a reply from the NME, we should:

a. unofficially, through an existing cut-out, sound out the Philippine
Government in guarded terms slanted to its own interests regarding the
proposed course of action set forth in paragraph 8 (The Filipinos are
naturally going to be most reluctant to place themselves out in front on this
score unless this Government gives them a greater sense of security against
external attack.);
(非正式的,試探菲律賓政府在這方面(我的註解:移除在台的中國人政權)的意向)

b. in no-wise committing this Government, indirectly approach the
Australian Government along the same lines;

(試探澳大利亞政府同樣(我的註解:移除福爾摩沙的中國人政權)的事項)

c. even more cautiously and tentatively explore the attitude of the
Indian Government;(更小心且試探性的探究印度政府對此事的態度)

d. prepare a chapter in the White Paper on China dealing with Formosa,86
with particular emphasis being laid upon Chinese misrule of the islands since
VJ–Day (The White Paper, or at least the chapter on Formosa, should be
issued before action is taken along the lines laid down in paragraph 7.);

(在白皮書中增加福爾摩沙章節,強調中國人自從VJ-DAY後在島上的暴政)

e. release for background purposes a small but steady stream of
information of this character and information regarding the Formosan
reemancipation movement.
(公布「福爾摩沙人再解放聯盟」的資料作為討論背景)
(我的註解:第一個台獨建國團體)


6. If the reactions from all three Governments are negative, we should
reexamine this paper in the light of what has been learned.

7. If the reactions are affirmative and if the NME expresses a willingness to
make a show of force adequate to eliminate Nationalist troops from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and if necessary to apply it, we should forthwith

a. secretly and officially discuss with the Filipinos, Australians and,
if progress has been made with Nehru,87 the Indians, the questions which were
raised with them through informal contacts. We should state that if any one
or all of them would take the initiative in the matter we would be prepared
to support them and follow through on a practical basis. At this stage, the
British, Canadians and New Zealanders should be secretly advised of these
conversations;

b. If there is general concurrence among the Philippine, Australian and
Indian Governments that all or any one of them would raise the Formosan
question as an issue requiring the attention of the powers which defeated
Japan,+ make our position clear along the lines set forth in the following
paragraph.

8. In our view the problem of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can be broken down
into two main components(福爾摩沙和澎湖問題可以被分解為兩個成分): (a) the

need for a responsible and stable administration on the islands during the
present period (在這時期需要一個穩固且負責的統治當局) while they are awaiting

a stabilization of conditions in China and a final disposition at a Japanese
peace settlement (當他們仍在等待中國局勢穩定以及最終處置的對日和約) , and (b)

the need for discovering what the desires of the islanders are with regard to
their future(島民對自己未來的渴望必須被重視) so that a just and constructive

decision can be reached in the peace settlement on the basis of the
self-determination(民族自決) of the inhabitants of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We do not feel that we should take the initiative in seeking a
solution of these issues because (a) they are of more vital concern to the
Philippines and its neighbors than to us, (b) were we to do so, we would lay
ourselves open to charges of “Big Power intervention” and (c) our hands are
more or less tied by the commitments we made at Cairo and our actions in
facilitating Chinese assmption of control over the islands. While we are most
reluctant to take the lead in this question, we will vigorously and fully
support those states which will take action along the following lines:

a. Notification to all other powers at war with Japan that: The notifying
states view with grave anxiety the mounting threat of chaos and civil strife
spreading from the mainland of China to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通知所有和
日本作戰過的政權有關嚴重的焦慮,中國大陸的內戰和混亂正在被散布到福爾摩沙和澎湖
列島);

the Philippines recollect that it was only recently invaded and
ravaged from those islands; the notifying powers cannot view without
misgivings this new jeopardization of the security of all Southeast Asia;
they therefore propose that the powers which are still legally at war with
Japan should immediately concern themselves with the threatened turmoil in
this part of the Japanese Empire which is still awaiting final disposition at
a peace settlement; under Article 107 of the United Nations Charter,88 this
question is reserved for action by the powers which are at war with Japan.
The foregoing notification should be released for publication.

b. Either in the same notification or in a separate statement to be
issued simultaneously or shortly thereafter by all or any one of the
above-mentioned notifying governments, the proposal should be made that, in
view of the independent early history of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福爾摩沙和
澎湖早期獨立的歷史),

of the shocking record of misrule during the past four
years by the Chinese (中國人過去四年來在島上令人震驚的的暴政紀錄) and of the
many pleas from repesentative Formosans for autonomy (以及許多典型的「福爾摩沙
人」的自治請求), the powers which defeated Japan should promptly request the

U.N. to conduct within one year a plebiscite(公民投票) regarding the ultimate
disposition of the islands in accordance with the principles of
self-determination(民族自決,整句意思為,擊敗日本的強權們應該迅速地要求聯合國
在一年內按照「民族自決」的原則在島上舉辦「公民投票」作為「最終處置」)(我的註解
:這就是黨國中華民國最恨要判死刑的台獨).

It should be further proposed that the U.N. be requested in conducting the plebiscite to place the following
alternatives before the inhabitants of the islands:(聯合國應該進一步為島上住民
舉辦這些選項的「公民投票」)

(1) Do you wish to be administered by (a) whatever government emerges
on the mainland of China or (b) the present Chinese authorities on the
island, or(你希望被「無論」中國大陸出現什麼政府或現行島上的中國人政權統治,「
或」)

(2) Do you wish another form of administration: (a) trusteeship under
the United Nations, (b) independence, (c) any other?(你希望被另一個統治機構:
(a)聯合國託管 (b)獨立 (c) 任何其他?)



These proposals should likewise be made public.

9. The day following the notification recommended in paragraph 8, this
Government should:

a. propose to the concerned governments (and announce publicly) that
representatives of the states at war with Japan meet within one week’s time
at Manila or Canberra to act on the notification (Objections may be raised to
this proposal on the basis of inconvenience. Having made it, however, we can
then acquiesce to a conference of Ambassadors in Washington or London.);

b. announce publicly our reaction to the notification:

(1) The final disposition of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parts of the
former Japanese Empire, awaits a decision at a peace settlement with Japan;
(台澎列島的最終處置必須等到對日和約簽訂)

(2)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are at present under Chinese military
administration because the United States Government enabled the Chinese
authorities at the time of the Japanese surrender to assume control over the
islands, the decision to do this having flowed from the attitude expressed by
the President in the Cairo Declaration;(中國人在那裏是因為開羅宣言,所以美國讓
中國人去接受台澎列島的日軍投降)

(3) Subsequent events in China and in Formosa have not justified the
assumptions on which these actions were taken: Chinese administration(中國統治
當局) on the islands has been rapacious and oppressive(貪婪的暴政) and the
chaos and strife(混亂和傷害) which wracked and gutted China Proper now
threaten to engulf these islands;


(4) It was certainly not the intention of the American people, whose
forces liberated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at so great a cost in blood and
treasure (這並不是耗費大量鮮血和資金去解放福爾摩沙和澎湖的美國人民想看到的),
that the Cairo Declaration and this Government’s action in facilitating
Chinese control of the islands should have resulted in the creation of a
menace to the stability and security of Southeast Asia and in the suffering
which has been endured by the people of Formosa during the past four years;(開
羅宣言和「這個(美國)政府」允許中國人統治這些島嶼的結果,已經危及到東南亞的穩定
和安全,並且在過去四年裡讓福爾摩沙的人民受難)

(5) Hoping that the Chinese administration on the islands might turn
to more responsible and constructive policies, this Government has during the
past four years scrupulously refrained from giving publicity to conditions on
the islands and to the appeals for liberation made by representative
Formosans to this Government;(希望島上的中國管理當局可以「轉向」更負責任且建設
性的政策,「這個(美國)政府」在過去四年裡一直審慎壓抑公開島上情況以及福爾摩沙人
對「這個(美國)政府」的解放要求)

(6) Confronted with further deterioration rather than improvement and
with the likelihood that the strife and misery on the Chinese mainland will
spread to Formosa and the Pescadores, this Government can no longer in good
conscience remain silent and inactive;(面對情況的惡化而不是改善,以及中國大陸
上的衝突和不幸將會擴散到福爾摩沙和澎湖的可能,本(美)政府在良心驅使下無法再保持
沉默和不作為。)

(7) In view of all the foregoing, this Government declares its
willingness to associate itself with the decision of the majority of the
concerned powers regarding (a) the occupation and administration of the
islands pending their disposition at a Japanese peace settlement and (b) the
future political status of the islands based upon the results of the proposed
plebiscite.(鑒於以上所有情況,「(美國)本政府」宣布決定聯合多數對島上與對日和約
完成前的佔領和管理現狀感到擔憂的政權,這些島嶼的未來必須透過全民公投來決定。)

10. Simultaneously, we should prepare with utmost despatch and vigor to lay
the groundwork for the meeting of the concerned powers. We should attempt to
obtain an agreed position with all of them excepting the Russians and Chinese
regarding the change in the occupation and administration of the islands,
acquainting our friends of our willingness to carry the main weight of the
military phase of the operation. To minimize the unilateral appearance of
this operation, we should urge the Filipinos, Australians, Indians,
Pakistanis, Canadians and New Zealanders to make at least token forces
available for the military operation.(多國共同出兵來進行這個軍事行動)

11. At the same time, we should seek the collaboration of the Filipinos in
providing all possible facilities for Formosan autonomy groups to make their
case known both on the islands and elsewhere through broadcasts,
publications, … and other channels.…

12. At the meeting of the concerned powers, we should endeavor to insure that
the change-over on the islands be undertaken two weeks from the convocation
of the meeting. Details regarding the forthcoming operation should be decided
upon at the meeting. If China and the U.S.S.R. are represented at the
conference, it will be necessary to conduct the work of the conference
outside of the formal conference sessions which should then be devoted only
to forcing through agreed positions at the most rapid possible pace.

13. As soon as decisions to that effect are reached at the conference, we
should establish naval and air patrols designed to prevent access to the
islands from the mainland. At the same time, we should do everything possible
to facilitate the flight elsewhere of undesirable Chinese political and
military elements now on the islands, including ships to speed the exodus.(在
會議中作成決定後,我們必須立刻動用海上和空中巡邏來阻止大陸對這些島嶼的侵入。同
時,我們必須動用可能的每件東西來遣送這島上「不受歡迎的」中國官員和軍隊,包括船
隻來迅速移送移民。)

14. At this time, we should despatch an emissary to the key personality on
the island, General Sun Li-jen. Because Sun, of all the generals on the
island, has the least hopes on the mainland and is the most likely to resist
a change imposed from without, he is capable of performing the desperate act
of resisting vigorously. It would be judicious to present him with an
opportunity for saving his position. He should be offered the alternative of
declaring himself in favor of the Formosan cause and participating in the new
occupation. If he accepts, we shall have made a major military gain in
dividing the Chinese forces now on the island.(說拉攏孫立人然後可以得到現成的
軍隊在福爾摩沙島上,我晚點有空在翻譯這段)

15. The Generalissimo(大元帥,應該是說蔣介石) should be informed that if he
wishes to remain on the island, he will be accorded the status of a political
refugee.(如果他願意留在島上,他可以獲得政治難民身分)(美國對1945~1949年的中國來
台尋求庇護者都稱為"refugee",意思為難民)



16. During the take-over and the subsequent administration of the island, we
should avoid so far as possible a conspicuous role. We should always remember
that our aim is more to deny the islands to the Communists than to acquire
responsibility for them and that our influence can be far more effectively
exerted through indirect and discreet means rather than through unilateral
heavy-handed measures.

81 This memorandum, PPS 53, according to an attached chit, was canceled on

July 6; a note stated that the views of the Policy Planning Staff would be

submitted by Mr. Kennan in a personal memorandum; latter not found in

Department of State files.

82 January 19, p. 270.

83 February 3, p. 281.

84 March 1, p. 290.

* “The Joint Chiefs of Staff are staff of the opinion that any overt
military commitment in Formosa would be unwise at this time. In spite of
Formosa’s strategic importance, the current disparity between our military
strength and our many global obligations makes it inadvisable to undertake
the employment of armed force in Formosa, for this might, particularly in
view of the basic assumption that diplomatic and economic steps have failed,
lead to the necessity for relatively major effort there, thus making it
impossible then to meet more important emergencies elsewhere.” (NSC 37/3,
February 11, 1949.) [Footnote in the source text.]

85 National Military Establishment.

86 See Department of State, United States Relations With China (Washington,

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 1949), p. 307; see also post, pp. 1365 ff.

87 Jawaharlal Nehru, Indian Prime Minister.

+ As used in this paper “the powers which defeated Japan” and “the powers

at war with Japan” refer only to those represented on the Far Eastern

Commission: US, UK, USSR, China, Philippines, Australia, Canada, India, New

Zealand, Netherlands, France—plus Pakistan and Burma. [Footnote in the

source text.]

88 Signed at San Francisco, June 26, 1945; 59 Stat. (pt. 2) 1031, 1053.



韓戰救了蔣介石,卻殺了福爾摩沙

日本人和美國人都說福爾摩沙島上「農『礦』資源豐富」,中華民國跟我們說台灣「資源
貧乏」而且缺乏「礦」產,我就問,台灣以前的金礦呢?都被國民黨濫挖完了然後全分給
他們劃分的上等人階級「二戰後中國移民」了嗎?

這種「仇恨和對立」就是黨國中華民國挑起的阿,二戰後來台躲避戰亂的人就類似現在敘
利亞躲到歐洲的難民一樣,求的只是安身立命並融入當地社會

但黨國中華民國的作法居然是把所有民營公司全掠奪一空,所有職位包括政府機關都只給
這些來躲避戰亂的中國移民,然後還寫一堆垃圾論文說當年躲避戰亂的中國移民水準"遠
比"原生台灣人高,可是台灣人教育普及度71%亞洲僅次於日本已達先進國家之列,開發程
度在亞洲也名列前茅,當時的中國呢?



1956/2/25中華民國美援會會議紀錄

王蓬說:關於小型民營工業貸款計畫,本人特別聲明,這完全是美方主張辦的,我方並不
願意而又不能不辦的。

江杓說:本人在擔任工業委員會召集人以後,才知道有小工業貸款事情,貸款分台幣和美
金兩種,已經辦了三年。本人感覺貸款辦法不大妥當,曾問起美方為何將這款項交與商業
銀行貸放,而不交政府辦理。他們的理由是:1.我們的國家缺少對於發展小工業有興趣而
放款的商業銀行。2.當地銀行孰悉當地情形,同時商業銀行在貸款中要陪放20%血本有關
,故在審核時比工業委員會的審核更要嚴密。

本人站在工業委員會召集人的立場,認為上面講的理由實在欠通:

1.工業委員會的技術人員,美方既然信任我們可以審核大的工業計劃,為何小工業計畫反
而不信任交由我們來省和,這種態度跡近侮辱。工業在台灣,不論大小,互相都有牽連,
例如電力的消費,原料的分配,彼此都有關係,並且都要顧到。商業銀行內既無工程師,
工業委員會的代表從旁指導,他們並不知道工業委員會正在進行中的計畫,憑什麼他
們可以審核小工業計畫,假如他們審定的一項小工業,其實已經包括在大工業計畫之內,
將來大工業計劃完成後,他們就難免在打倒之列,經營的果然失敗了,貸出的款項也成了
問題,所以本人說是部妥當的。

2.美方認為工業委員會是由大陸來的人所主持的,審核小工業貸款時,不免要偏袒大陸方
面人士。

(這紀錄收藏於近史所,不然《保衛大台灣的美援》書中也有)

從這些解密文件可以看到,美國當年對黨國中華民國的要求,都是為台灣人民著想

然後這些在黨國人士的眼中看來就是「美國很過分的干預他國事務」,並且成為他們反西
方的理由 (這段呼應我上面說的黨國學者寫的垃圾書,黨國時代沒邏輯不會推理的低能兒
都能當學者了,現在都還有黨國學者的講法說美國要除掉蔣介石是對他國多過分等等,在
巴哈我之前發的那串文也有這種回文)


具體地說,以固定價格計算之國民總生產,在日據時期以1936年為最高峰,戰後直到1955
年才恢復該水準,在1960年只不過只較1936年多35%而已,而這期間台灣人口則約增加一
倍,故1960年的人均實質國民總生產仍較1936年少32%。(註24)在此期間,生產相對減退
,人口爆增,又有沈重的軍事防衛支出需要,台灣確實面臨嚴重的進口壓力,當時最能換
取外匯的出口物資仍以糖及米為主。在1950年至1960年的十一年間,兩者累計出口金額達
10億美元,佔同一期間累計出口總金額的68﹒9%;佔同一期間累計進口總金額的44﹒4%
;佔同一期間累計政府外匯進口(扣除美援進口及其他進口)總金額的79﹒3%。

引用自《『馬關條約一百年一台灣命運的回顧與展望』國際學術研討會所發表的論文》
(米糖出口經濟是日治時代奠基的)

我小時候看一堆電視劇演台灣人被日本人欺負的很慘,跑去問我阿公,我阿公跟我說那都
假的,當下我腦袋裡像被雷劈到,第一次碰到那種無法理解的震撼感腦袋一片空白,但還
是隱約有種感覺,當局在醜化以前那個時代。

很好笑吧,黨國中華民國到1960年代和至少之後幾年都還讓台灣人過著比日治時代更窮困
的生活,憑什麼做一堆那種假的電視劇?真不要臉

黨國中華民國一直到1960年都還在仰賴日治時代奠基的米糖出口經濟,不是說自己發展台
灣經濟多行?

2016年4月14日 星期四

在日本好累

我因為出差卻只有深夜能造訪老師
我換了支線連夜和老師相聚沒有睡覺
保護同行者不被老師學生攻擊
只有一個人進退不得,赫然發現狄龍就是老師且一夫當關 萬夫莫開

回頭我跟狄龍大哥話當年
他說我要找到自己找到平衡

我哭,痛哭,好難

And I said then there's no life in here?

肯亞案


連結:http://goo.gl/qeUh4L
民進黨要看懂肯亞案 | 即時新聞 | 20160414 | 蘋果作者:林鈺雄(台灣大學法律學院教授、刑事法研究會執行長)肯亞跨國電信詐騙集團案,越演越烈,中國與肯亞警方合作,一批批強行帶走於肯亞受審的台灣人到中國。消息傳回國內,輿情激憤,朝野於震驚之餘,回應錯亂:


蘋果日報

民進黨要看懂肯亞案

作者:林鈺雄(台灣大學法律學院教授、刑事法研究會執行長)


肯亞跨國電信詐騙集團案,越演越烈,中國與肯亞警方合作,一批批強行帶走於肯亞受審

的台灣人到中國。消息傳回國內,輿情激憤,朝野於震驚之餘,回應錯亂:從有勇無謀的

國族主義論、不明就裡的台人冤案論到附合中方的應由中國管轄論等。這些論調,除暴露

主事官員的顢頇外,也反應我國法治與法制長期封閉的後果,以及難以和國際接軌的困境



毫無疑問,肯亞案涉及國家主權與政治實力、國際慣例與司法互助,但也涉及國際人權要

求與內國司法效率。儘管千頭萬緒,但拿我國納稅人薪水的我國政府官員及立委,要思考

的基本問題是:本案我國可以有什麼樣的主張或論據,達到最有利本國人的法治程序保護

原則?主張不一定能實現,但連主張也不會,連籌碼也沒有,當然遑論實現。


第一、主張於國外所踐行司法程序的合法性。這尤指針對中國帶走台灣人的行為,我國應

積極主張:中、肯雙方都必須遵守肯亞內國司法的法定程序,並符合國際人權的基本要求

。首先,從目前資訊來看,肯亞警方作法似有違反肯亞法院裁判或命令以及使用過當手段

之疑慮,亟待釐清。

其次,關於引渡等司法互助應符合國際人權要求之原則,歐洲人權法院曾先後於Soering

及Stojkovic兩則標竿裁判闡明,前者早已成為國際法上普遍承認的Soering原則(酷刑、

死刑不引渡及違反公平審判之不引渡原則),英國蘇格蘭地方法院於林克穎引渡回台案亦

曾加以援用;Stojkovic裁判進一步強調跨境司法互助絕非「公正程序的化外之地」。據

此意旨,我國政府應要求,對台灣人所進行的所有逮捕、審判、引渡或遣返程序,無論在

中國或肯亞,皆應符合國際人權要求,包含引渡前應有司法救濟途徑(如林克穎案,目前

仍在英國法院救濟程序)。


第二、主張中、台分別引渡。亦即,台灣人優先引渡至台灣,再循兩岸司法互助途徑,個

案協商台籍嫌疑人應由何地審判,同時兼顧保護本國人之原則。簡言之,尤其是電信詐騙

集團案件,橫跨數國以上(國際發話端、國際受話端、機房所在地及轉接中間地)本來就

是犯罪實務常態,因此會形成多國「管轄競合」狀態。例如,受話端即被詐騙匯款人所在

地,往往也是主要犯罪結果發生地(如肯亞案的中國),雖有管轄權,但無「排他性」,

並不當然排除其他國家(如發話行為地、機方所在地、其他結果地或行為人國籍地)的司

法管轄權。因此,各國基於維護本國利益等各種因素,往往會形成同一案件有多國主張其

管轄權的積極競合情形,再經由角力、協商來定奪審判地。


由此可知,我國官員如果一開始就先自斷手腳,屈就中方而主張其唯一管轄權,既會喪失

政治角力與外交協商籌碼,也形同棄守「維護本國人受公正程序保障」的最低人權要求。


以上兩點是對外主張,但對內要捫心自問、自我改革的是,我國司法追訴效率低落,於國

際上早已惡名昭彰,甚且成為司法互助的絆腳石。簡單說,在艱辛國際處境下,我國屢次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引渡回台的經濟罪犯(違法吸金、詐騙集團等),最後往往輕縱(只交

保不羈押,隨即又棄保潛逃至國外)或輕放(罪刑偏輕,多可易科罰金且未追訴洗錢等附

隨犯罪)。因此,中國力阻台灣審判詐騙集團,既不是第一次,也應該不是單純出於國家

司法主權的考量而已。


總言之,法治國刑事司法的目標是達到追訴效率並兼顧人權保障,我國是否兩頭落空了呢

?即將執政的民進黨,看得懂這點嗎?

2016年4月12日 星期二

跟自己說話

曾ˉ幾何時,我好久不跟自己說話
好久不寫日記
但是只有這種被罵的時刻,連抓癢都無法扭轉心情,無比的需要自己對話的文字
因為我跟自己說話,兩三句就說不下去了
猜是因為自己也沒很認真在聽吧

很煩,反正就是很煩
每天都沒在休息一直做個不停,每天都被嫌個沒完
到底要怎麼?我就這麼糟糕事情都做不好,什麼道理?
我有什麼存在意義?死一死算了
真的好苦,好難,好不舒坦
日子過的這麼慘,卻也不願意鼓起勇氣去死
真的很沒用
追不了自己想要的人生,連生活都過不了
到底是為了
幹,越想越逃避的想睡,真的夠糟的

克林



































無髮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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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joke/M.1460450519.A.C9F.html
inglee: 克林自從幹到18號就變成不魯克林了 04/12 16:43
gngn5566: 克林加入民進黨後變成不藍克林了 04/12 16:45
o816: 克林自從登就可板就變成小雲克林了 04/12 16:48
comedian14: 克林坐上公車之後就變巴斯克林了 04/12 16:52
Trick: 克林重回國民黨後變成富藍克林了 04/12 16:56
Masoman: 克林自從吃了火焰果實之後就變成艾斯克林了 04/12 17:01
yamiew: 克林開始碰電玩大作之後變成富監克林了 04/12 17:02
rfvthb: 克林賣的洗面乳就是可伶可俐了 04/12 17:02
orangeray: 真正的光頭明明是天津飯 04/12 17:14
Davie0817: 克林偷吃了女實習生之後就變克林頓了 04/12 17:20
Davie0817: 克林濕了以後就變克林伊斯威特了 04/12 17:26
turtlefar1: 克林自從養乳牛後變成克林牛奶 04/12 17:27
leo921080931: 克林自從跌倒了就變成克林波特 04/12 17:30
e07042000: 克林自從被悟空嚇到之後就變成赫克林了 04/12 17:32
will1118: 克林自從代言止痛藥,就變成抗疼寧了 04/12 17:40
wizp: 柯林頓XDDD 04/12 17:40
lucidream: 克林自從講台語就變成克林貢了 04/12 17:40
yudofu: 克林唱了倒退嚕之後就變成黃克林了 04/12 17:44
vis64: 克林自從會打扮之後就變成克潮林了 04/12 17:46
mjsie: 克林賣起了電器變成歌林 04/12 17:47
allan1686611: 克林自從學了客家話就變赫克林了 04/12 17:49
solu731: 克林當媽媽就變克林母了 04/12 17:54
slothyiaskiy: 克林寶寶 04/12 17:57
ru8vup4wei: 克林開始掉頭髮就變柯林法洛了 04/12 17:57
flowerblue: 斷 04/12 18:12
FishZoe: 克林小時候超強,克林super kid 04/12 18:12
solu731: 克林自從定居俄羅斯就變成克林姆林宮了 04/12 18:16
elvisleeee: 克林寶寶不哭 04/12 18:18
encounterxxx: 克林去買麵包結果就被擺到架上了! 04/12 18:19
pincent: 黑這麼大一片害我以為還在讀取! 04/12 18:21
harry6275: 樓上你一定是去布魯克林 04/12 18:32
gj94ekm3: 黑這麼大一片害我以為還在讀取! 04/12 18:33
mikapauli: 克林戴上綠色帽子就變成林克了 04/12 18:36
devilmanamon: 克林遇到林志炫以後就重組了優克里林了 04/12 18:39
adidas168: 看太多克林都不克林了 04/12 18:40
sextitanic: 克林自從泡奶粉給小孩喝後就變克寧了 04/12 18:46
rax1010: 克林太興奮不小心就變...阿斯匹林了 04/12 18:48
payton711: 明明就是克林髮落 04/12 18:49
ases1996: 推文好猛! 04/12 18:52
x5553434: 克林去國外當清潔工變成Cleaner了 (;・∀・) 04/12 19:01

看不懂的物理學


此笑話改自 #1BqpR79G (Physics) 作者:Xmas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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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堂,愛因斯坦、帕斯卡、牛頓等科科家覺得很無聊
於是大家決定玩捉迷藏 先由愛因斯坦當鬼
愛因斯坦數到一半 大家幾乎都跑光了 只有牛頓還在旁邊沒走


這時候牛頓在地上畫了個邊長一公尺的正方形,
牛頓就站在正方形的中間

愛因斯坦數完說:牛頓,抓到你了,該你當鬼
牛頓:我不是牛頓,我是帕斯卡(Pa=N/m^2)













帕斯卡見情況不妙,趕緊把牛頓推了1公尺
牛頓:這下我是焦耳了 (J=N*m)

躲起來的焦耳算一下時間剛好花了1秒
焦耳馬上大聲抗議:明明就是瓦特才對! (W=J/s)

瓦特一聽不妙,動作迅速的把牛頓推回原處
瓦特:是白努利啦,不要來找我
白努利以為被找到,就這樣走出來認輸了

一旁的克爾文看到好友帕斯卡越來越生氣,也跟著怒不可遏!(PV=nRT;Pa↑ K↑)
也同仇敵愾的把牛頓拉到旁邊去理論

瓦特在說話後準備逃開時,不小心被安培絆倒
就把安培壓在了下面,愛因斯坦一看大豐收,便急忙往他們走去

被壓的安培眼看不對趕緊說:我們是伏特 (V=W/A)

伏特不滿無端被牽扯,立刻衝過來

把瓦特推開後,壓著躺在地上的安培狂揍
但安培反應非常快,在1秒鐘內反而又把伏特壓倒在地

歐姆亨利西門看到這一幕不約而同都嚇得跳了出來
(Ω=V/A;H=s*V/A;S=A/V)


看著安培和伏特馬上就要開打
一旁的焦耳和原本躲著的庫侖立刻就分別制伏了兩人

膽小的韋伯法拉反應根本與歐姆他們一模一樣 (Wb=J/A;F=C/V)

韋伯很自動的走到牛頓畫的正方形內
(Tesla=Wb/m^2)
法拉就把特斯拉給揪出來了

這下子愛因斯坦不費吹灰之力找就到所有人了



但是包括愛因斯坦在內,所有人都沒有發現

其實高斯還在旁邊的角落

因為比起特士拉來說,高斯簡直小得可以~(Gauss=Tesla/10000)

2016年4月4日 星期一

亞塞拜然


四月二號凌晨才從亞美尼亞搭機離開,沒想到馬上發生衝突,看到新聞的

第一時間,內心是真的有點難過,而這段時間聽了不少關於亞塞拜然與亞美尼

亞間的愛恨情仇,也許可以稍微分享給鄉民看看。



這一次自助旅行我走了亞塞拜然、喬治亞、亞美尼亞及納戈爾諾─卡拉巴

赫共和國(簡稱納卡,亞塞拜然與亞美尼亞的衝突所在),對於亞塞拜然與亞

美尼亞間的衝突,雙方都有各自的版本。



在亞塞拜然參觀戈布斯坦史前壁畫時,接待我的地陪是一個當地學國際關

係的大學生,他知道我來自臺灣後便告訴我說它們的政府不承認臺灣護照之類

的,有部分是卡在納卡問題上面,如果承認台灣護照,大概之後也沒什麼理由

再否定納卡。至於納卡問題本身,他則說這邊一直以來都是屬於亞塞拜然所有

,住著亞塞拜然人,亞美尼亞趁著蘇聯解體時入侵,亞塞拜然一時間沒有中央

政府,無法有效面對,所以原本住在納卡的亞塞拜然人被全部趕出去,而亞美

尼亞人也成功侵占,同時也說這是俄羅斯在背後暗助亞美尼亞,避免外高加索

地區團結(外高加索地區確實也組成過單一國家,但是維持沒多久結束了,俄

羅斯在外高加索地區確實也著墨很深,從喬治亞所分裂出來的阿布哈茲與南奧

塞提亞都有俄羅斯的影子)。



但是到了亞美尼亞後,因為參加當地數個行程,碰到的亞美尼亞地陪,對

於納卡的問題,口徑相當一致,基本上的說法都是歷史主權論,他們多數都會

主張納卡在歷史上一直都是亞美尼亞的,甚至連納希切萬自治共和國(目前亞

塞拜然的飛地)都是,而亞塞拜然是一個在1918年才突然出現的國家,對於這

些區域主張主權其實是很不合於邏輯。



至於哪一個版本才合理,老實說我也沒有答案,因為在兩國的首都都有受

難者的紀念碑,都有一套賺人熱淚的故事,看到後來我也都迷惘,只覺得這個

問題太複雜,要找出真相的難度,可能不下於臺灣的二二八與白色恐怖。但是

,在私心上,我會對亞美尼亞多一點的同情,因為亞美尼亞是目前唯一承認台

灣護照的高加索國家(亞塞拜然、喬治亞皆不承認臺灣護照),而且給臺灣的

待遇勝過中國(臺灣可以落地簽,中國不行);即便是歐洲最貧窮的國家納卡

(當然屬不屬於歐洲及是不是國家仍然有爭議),當地高級飯店的櫃檯正妹要

幫我寄明信片,也不願意超收我的郵資,一直堅持我給的已經夠多,讓我難以

將他們與亞塞拜然人口中貪婪的侵略者劃上等號。



不過無論如何,即便友善如亞美尼亞,即便不友善如亞塞拜然,究竟孰是

孰非,我想旁人恐怕都不宜也不應妄下註解,畢竟歷史通常都是屬於勝利者的

,抗戰紀念碑與靖國神社,有時候都只是一線之隔。



巴庫的殉道者小徑:

http://i.imgur.com/f8thnIr.jpg



葉里溫的亞美尼亞種族滅絕紀念碑:

https://goo.gl/KpeVbd


兩者的氛圍其實都很類似

2016年4月1日 星期五

跨國淫


大家好,我只是個小商人。

看到板友們在討論著此則新聞,我就想做個夢。

-------夢境分隔線-------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小弟本業是個貿易商。

副業是因為本人的興趣,所以開了間小茶店,茶資六年。

拎杯已經很久沒有出來刷存在感了

所以今天看到此新聞,我可以來分析一下

順便刷個存在感,騙p幣選板主

本人對台灣的法律不是很熟悉,但是我還是把一些經驗分享給朋友們

我相信新聞裡的人物應該就是我們所熟知的戴姐

在台北做的比較高端的是戴姐跟紀姐

一般來說,一旦打入高端的市場

這個不代表你可以躺著賺

這代表要戰戰兢兢地下去做

因為客人群的關係,收入高,但是一旦曝光了,就準備被這些高端客人誅九族

這是個恐怖平衡

此話怎麼說?

你的客人如果是檯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有幾點非常重要

1. 隱私

2. 小姐素質

3. 不能隨意得罪人

隱私是最重要的,在檯面上的人閃狗仔都來不及了

對於做我們這行的,更是要幫客人保持隱私

我常常在上面廢話,但是我不會去說我有哪些客人

名人是名人,他們不是聖人

他們也是有需求,在家裡的媽祖婆也有吃膩的一天

因此,有名有錢的人,要找的就是像我們這種高端的老闆們

名人嫖妓被抓還是開趴被抓,這種都是很有看頭的新聞,而且一旦被影射

跳到黃河也洗不清阿,為什麼陳致台被爆出來?

你他媽花台幣5000、6000找的是能有多好?

再來是小姐素質,一般高端的客人當然不會看上普通的小妹

高端客人不缺錢,但是他們缺素質高的妹子,缺口風緊的妹子

或者有其他特殊需求的

現在是個數位化的時代,我看很多帳冊以及名單都還是用寫的

雖然可以降低在網路上被破解的風險,但是手寫的很容易被警察抄到成為證據之一

因此我本人則是用雲端加上代號做帳以及做名單

比如說

hy103ntD58120s0gd

這個代號裡總共有9個我所需要知道的訊息

代號對我來說都必須要一目了然

而說到素質,高端的客人漂亮的女人當然是有吸引力

但是已我的客人來說,很多中年高端客人,找的是要感覺

因為在漂亮的妹子,他們要多少有多少

當然還是有不少人是要找漂亮的。而我們就必須要滿足客人的需求

比如說之前在中x某個低能節目很有名的固定咖,最近版面不少

當初就有出來幾天,某個有名的x姐搞到的,一開價就是40萬

排的人一堆,層次不夠高反而排不到

就可以看出來,這些人缺的不是錢,而是優秀的妹子

往往當藝人賺不到生活所需,但是挾著名氣到這行來做個幾單就夠吃好幾年了

最後就是高端的客人,完全得罪不起

為什麼是恐怖平衡? 就是因為你的客人可能權力很大

看看電視上的立委們,哪幾個有在玩其實都知道

阿大家會覺得說,你在洛杉磯開業,你知道三小?

我沒去接這些人,但是接過他的妹子會說話啊

但是這些事情說出去的話

第一個妹子死定了,如果妹子還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的話,那更慘

第二個老闆也死定了,如果惹到的是大咖的話,等著被稿吧

第三個客人也死定了,爆出來的話,如果是大咖一點的還有能力壓下來

沒有的話他也死定了,光新聞24小時說他出去開查某,全台灣都知道了

因此這形成了一種恐怖平衡,誰也不能出錯

所以今天這則新聞出來,我相信很多高端的客人都在皮皮剉

一些小模還是網美就不用說了,放心好了,這些老闆跟高端客人不把你們放在眼裡

老闆已經被抓了,他有一陣子要喝西北風了

小妹來說,就要看這位老闆怎麼藏他的名單了

畢竟不是現場抓到,在美國來說是無法判刑的

最怕的就是狗仔將他們給挖出來了

因此,身為一個高端老闆,安全隱私,是最重要的

而且每天都不能出錯,富貴險中求,而這個錢來的快,相對的風險高很多,更要加強把關

樹大招風,因此更要小心操作

老闆築的塔越高,掉下來就越痛

我平常在洛杉磯這邊幫許多朋友安排

一般來說我有正常的店面(給一般大眾)

以及vip的顧客

正常店面我已經說到爛掉了

我來說說vip客人通常跟我拿最多的是什麼

一般來說伴遊最常見,再來就是開趴了

伴遊的話就不用說了,此則新聞所做的幾乎都是高價伴遊

也就是從台灣抓一些小模到國外陪客人逛街、商務、打炮

行情價一天$5000美金起跳

再來最大宗的就是開趴了

在洛杉磯這邊,遊艇趴特別多,而且大約一個月我可以接個3單左右

放假時期基本上平均至少都有5單以上,甚至更多

客戶不外乎就是些富二代以及老闆們

超跑團、秘密學生群組、老闆招待客戶等等

而小妹都要挑過,不是說漂亮想做就能做

參加這種活動手機是不能帶的,上船前或者進屋前東西都要交給我們配的管家做管理

有時候進屋後就要全身脫光光進去

裡面有各式各樣的酒、食物,各式各樣的玩具(看主題)

通常這樣的行情一個小姐一晚約$3000美金起跳,素質越高價格越高

如果要玩藥的話(molly或者歐洲糖等等)

價格還要再往上加,客人需要的話偶爾會透過我們

畢竟洛杉磯的社團裡有各行各業的人,因此許多客人往往省麻煩,會直接開條件給我

我們是全部都包,食衣住行,所有的玩具全部都包

一場下來客人大概都至少要花2萬以上

如果客人夠大手筆,我們偶爾會附贈一個jar的歐洲糖

在此分享個名詞給大家,如果喜歡電音趴的朋友(ultra或者wonderland)

在美國很常會聽到jar或者boat

jar泛指100顆而boat泛指1000顆

最後,

這行水很深,有時候不是一般人想的那麼簡單

並不是說找個妹子,找客人打炮賺錢,這樣就好,很多後續措施都要想好做好

出去玩很正常,而且也擋不住

在外玩,安全最重要,平安回家最好

因此挑選老闆非常重要。

-------夢境結束線-------

以上純屬夢境,如有雷同,一定是巧合啦。

死刑



前文恕刪
個人經驗上,大部分支持廢除死刑的朋友有兩個主要來源,以及相應的觀點。

來源之一是法律系畢業生/司法工作者
這些人因為實際接觸過司法,更強烈地感受到我國司法是如何的不值得信任。

先前有幸聽一位對冤案頗有研究的朋友分享數個例子。
可能很長,但我至少上亮色標個重點。

(我不太會,好像失敗了,重新調整一下XD)

江國慶案、蘇建和案這種耳熟能詳的例子就不說了,
鄭性澤案中,除了現場還原與警察中彈狀況嚴重不符、警察擦拭了有指紋的槍枝,
更奇怪的是很多證據被弄丟了
一般來說,證據應該要是1、2、3、4、5這樣排列,鄭性澤的證據卻是1、4、5、7...
當中缺少的證據有沒有對他有利的?不知道。
鄭性澤本人可能不是什麼善類,但這個例子顯示了警察連保存證據都做不到。



同樣的狀況出現在劉正富案中,這我以前就沒聽過了。
劉正富被指控糾眾鬥毆打死人,但他怎麼「糾眾」「打人」呢?
法官說,他是以不詳之方式與不詳之一干人等聯繫,打死死者。
所以是不是真的由他揪人、有沒有共犯甚至他在不在現場都不是很清楚。
而問題又來了,劉正富曾提供一張事發當時他在其他地方購物的發票,做不在場證明。
發票被警察弄丟了
順帶一提,劉正富案的目擊者是在八個月之後才被找來指認的
我自己英文單子背完八小時就會忘了,八個月之後能否記清一個人的臉,
個人是覺得有困難。



提到目擊者又不得不提林金貴案,兩組目擊者分別在事發後五個月和十個月被找來指認。
用以讓他們指認的相片,是林金貴身穿囚衣、雙手上銬的照片。
有修過一些心理相關或認知偏誤的鄉民可能知道定錨效應、月暈效應等等影響。
除了指認之外,DNA、指紋或監視器都太模糊不清或量太少不能驗。
林金貴自始至終主張自己無辜,他甚至還通過測謊。不過法院認為指認有效。



邱和順在去年本來是要被槍決的死囚之一,因為監察院把他的卷宗調走了,
羅瑩雪才沒法簽名。
調查什麼呢?調查刑求。
可能各位也聽過,網路上搜尋他的名字就能找到刑求錄音。
實際上當時審問的員警也已經因為刑求被判刑、也有其他退休員警良心發現說有刑求。
但法官始終都拒絕再審。



相比邱和順,謝志宏的案子又更離奇一點。
謝志宏在第一次做筆錄的時候,說有性侵殺人;第二次說沒性侵但有殺人;
第三次律師到場,他改口說自己沒做,前兩次是因為被警察打才說的。
那其實就SOP來說警察做筆錄應該要錄音錄影,證明沒有刑求。
不過前兩份錄音錄影檔又不見了。
到底誰說謊?不知道



杜氏兄弟也是著名一案,所有證人物證都在中國,
因為兩岸司法的互助協議,我們只好承認他們的證物效力。
中國司法公正嗎?舉最近的銅鑼灣書店事件就讓人不敢恭維。
法官也曾多次請求中國把證人或物證帶來驗過一次,但都沒有結果。
所以判決總是在無罪和死刑之間搖擺。
最後判的法官說,中國司法很進步了,所以沒錯。羅瑩雪簽了。


另外有很多DNA的鑑識報告都曾被推翻,
像陳龍綺案,他被認為是共同性侵受害者的其中一位兇手,
但既然兩人以上的DNA混雜,驗就變得非常困難。
當年的檢驗結果是「不排除陳龍綺」。但他始終堅稱自己無辜。
後來,經過數年、許多民間團體奔走救援,以新技術再驗,發現跟他不符合,
終於重見天日。



同樣的例子也出現再呂金鎧身上,他與另一名被告也被指控性侵,
但不斷上訴都以「DNA不排除呂金鎧」為由,繼續判有罪。他也乾脆放棄了。
後來另一名被告堅持繼續打官司,也是用新技術一驗──尷尬了,沒有呂金鎧的DNA。
但法官不受理這個新證據。


DNA以外的鑑識技術也往往很可疑,例如呂介閔是被以屍體上的齒痕定罪的。
但過了幾年,美國的相關研究機構發來報告說:
皮膚是有彈性的,牙齒咬在上面痕跡會隨時間改變,根本不準。
繼續審理的時候也有新技術發展,一驗才發現咬痕上的唾液DNA跟他不符。



上述幾個例子是司法機構問題的冰山一角。
他們是冤案嗎?不知道,也許真的都是兇手也說不定,
但更重要的是警察為什麼連保存證據或錄影這種事情都辦不好。

很多我們今天相信的科學鑑識技術,到明天就變得一文不值。
會不會過幾天又出現新技術發現其實陳龍綺、呂金鎧是兇手沒錯?有可能。
但相對地,有沒有可能出現新技術,結果證明劉正富、林金貴都不是兇手?

再者,司法機構也存有嚴重的師徒/學長學弟制概念,判決是有慣性的。
法官在判決的時候,前面一大串其他法官的判決羅列在他前面,
當中有的是他老師、有的是學長,他要用怎樣的道德勇氣去寫一個完全相反的判決?

也有很多資深的司法從業人員,例如以前上新聞會對疑犯咆哮的檢察官,
是相信了自己的經驗與眼光,還是相信了證據?

更不用提警察和司法機構的過勞狀況,很多卷宗是根本看不完,
還出現過法官複製貼上前幾次判決書,結果跟自己的相互矛盾的結果。



不否認,很多時候我們會遇到一些看起來罪證確鑿的案例,
但正是這股自信,導致了前面這麼多冤案或疑似冤案的結果。

特別是陳龍綺、呂金鎧等人,如果性侵也是唯一死罪而且速審速決,
(相信這兩點都很多人支持)
會不會沒辦法重見天日?

許多抱持會誤判主張的人,不一定是真的深信犯嫌會悔改或受害者會原諒他,
而是知道了司法的極限、也認為短期內把司法改革到沒有誤判基本上是不可行的。

死刑與無期徒刑的差距,就在於被定罪的人有沒有機會親驗看到自己被證為無辜。




第二種是來自於社會科學領域的學生/研究者/參與者



這邊的觀點是,人之所以會犯罪,有時社會帶有一定責任。
但這邊非常吃重人能否體會其他社會底層的感受,言語有時不足以形容。

個人能想到容易討論的例子就是,
八卦版、男女版等大版上不時有版友分享自己不太開心的人生經驗,
底下也常常得到許多鼓勵和迴響。

許多有令人難過的經驗、今天能在這裡好好直面自己的人,
可能都受過其他人的幫助──老師、朋友、長輩、某個值得彼此好好愛的人,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自己轉念走出來。

那那些沒有受到幫助的人呢?

在死刑存廢的議題上,湯英伸就是一個令人反思的案例。
他一個原住民少年到漢人社會打工,被雇主反覆剝削,最後終於怒氣爆發殺人,
他殺人有沒有錯?絕對有,也無可否認他非常殘暴。

但如果當時他的僱主、主管機關或民間組織有人注意到他的狀況,幫他爭取權益,
有沒有可能不需要以命抵命呢?
又,如果維持不同族群、不同身分的人平等是國家社會的責任,
那槍決他是否公允?

其實談到這邊,有很多人會發現正義是相對的。
如果有少女殺害長期性侵自己的獸父,是該判死刑還是「殺得好」?
個人經驗,聽到比較多的聲音是後者。

那如果少女是受父親長期的精神凌虐呢?也許每天回到家都是被怒罵或跪兩小時
大概多嚴重的凌虐,我們會覺得少女殺父親是正確的;
多嚴重的情況我們才會覺得不該殺這個父親?
又,如果少女存在精神疾病呢?也許是被父母逼出來的,也許本來就生病了。

不知道版友們有沒有大概了解羅爾斯「正義論」的觀點,
一個理想的社會,所有人都應當機會公允,
就算不能做到,也應該讓底層的人能夠迅速翻身。
這不會因為你出生在不同的族群或地區而有所差異,
也不會因為你父母是郭台銘或陳進興而有所差異。



另外還有一個有趣的邏輯:我們的社會支持復仇嗎?
我相信對大部分人而言,死刑做為預防的工具,也作為復仇的工具。
所以國家是認同復仇的概念的。

那,個人可不可以復仇呢?
來自社會底層的人,能否對社會復仇?



抱持這兩種觀點的人會認為,
國家應該以類似病患的角度對待犯罪者,因為那是國家社會發展下的部分犧牲品;
他犯罪,是他某個地方不健全,國家的責任則是把他變得健全。
而國家可能也不應該允許復仇的理念存在。






另外,通常抱持這兩種觀點的人都同意,死刑或許對一般人具有威嚇效果;
但對於會犯下滔天大罪的人不一定有。

這些人可能覺得自己走投無路、可能認為自己絕對不會被警察抓;
或者根本就是瘋子,法律跟道德對他都沒有約束力。

確實,透過死刑存在,我們可能阻止「殺一兩人不會判死」的曾文欽出現,
但反過來想透過殺人出名並求死的鄭捷就出現了。

終身監禁(無論是否假釋)約束心智正常的人足矣,
對於這些罪犯,就如女孩的母親所說,立什麼法唯一死刑加永久鞭刑可能都沒用,
你只能從家庭、教育和學校讓他自然消失。



以上,一些對死刑存廢的大致了解和觀點。